BMJ Best Practice

新兴疗法

介绍

Mestel 等人[81]对治疗 CTCL 的新兴药物进行了很好的概括。

局部外用治疗

在病例报告中或小规模病例系列研究中,已报告了一些局部外用治疗(标签外使用)可有效治疗蕈样霉菌病,包括咪喹莫特、氟尿嘧啶和他克莫司。尚未进行过随机试验。但是,当认为皮肤靶向治疗仍然合适时,可考虑对局限性或难治性疾病采用这些疗法。

光动力疗法 (Photodynamic therapy, PDT)

使用氨基乙酰丙酸的 PDT 被证明对蕈样霉菌病和淋巴瘤样丘疹的局部表现有益,但是,其作用尚不完全确定,尤其对于广泛性疾病。[82]一项 II 期、安慰剂对照试验表明,蕈样霉菌病在局部外用金丝桃素的 PDT 治疗 6 周时得到显著改善。[83]2015 年,药物 SGX301(合成金丝桃素)获得了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 (FDA) 的快速审批资格,以开发针对 CTCL 一线治疗选择的 III 期临床试验。

组蛋白去乙酰化酶 (HDAC) 抑制剂

虽然伏立诺他和罗米地辛目前用于治疗 CTCL,但是也在研发大量其他 HDAC 抑制剂,包括贝利司他 (belinostat) 和帕比司他 (panobinostat) 。一项 Ib 期研究中报告了一种新型局部外用皮肤限制性 HDAC 抑制剂:SHP-141,报告显示其具有快速的临床反应,且无全身性 HDAC 抑制剂相关毒性。[84]

普拉曲沙 (Pralatrexate)

属于一种叶酸类似物,被称为10-deazaaminopterins,作为一种有前景的新型药物用于治疗T细胞淋巴瘤(包括CTCL)。[85]为新型抗叶酸制剂,对于减少叶酸载体(RFC-1基因)具有更高的亲和性,并可增加聚谷氨酸,与甲氨蝶呤相比可增加药物在肿瘤内的内化作用和存留。证据 CI 期试验显示出良好的反应率,但不良反应引起人们的顾虑。[87]II期试验正在进行中。[88]

硼替佐米

是一种蛋白酶体抑制剂。一项研究显示在15例患者中(其中10例为CTCL)治疗反应率为67%。对于明确疗法的多线治疗失败的患者可以考虑应用该药。[89]

呋咯地辛 (Forodesine)

一种嘌呤补救合成酶嘌呤核苷磷酸化酶的抑制剂。该酶对于T细胞功能尤为重要。一项多中心的I/II期试验发现口服呋咯地辛对于治疗晚期难治性CTCL的患者是一种安全、有效的药物。因此,关于这方面更多的研究正在进行。[90]

疫苗

在CTCL的治疗中疫苗的应用正在被积极研究。通用肿瘤抗原有许多潜在的靶点在CTCL疫苗治疗中的适用性均已得到研究。抗原信息可经不同路径呈递:肿瘤细胞被融合到树突状细胞、个体基因型的蛋白/多肽和DNA/RNA制备。由于大多数靶点都是弱免疫原性的,需要佐剂和其它辅助物来保证合适的抗原呈现和充分的免疫系统激活,包括树突状细胞、免疫原性肽、寡核苷酸、细胞因子和病毒载体。[91][92]

异基因干细胞移植

研究发现当原发的皮肤T细胞淋巴瘤进展到肿瘤阶段或白血病期时,异基因干细胞移植 (allogeneic stem cell transplantation,alloSCT) 具有潜在治愈性作用。一项系统性综述虽未纳入随机对照研究,但纳入了大量的回顾性研究和个案报道。作者总结了所纳入的研究发现异基因干细胞移植在许多病例中均显示出了获得长期缓解的能力,但也同样具有许多严重毒性,尤其是应用清髓性的预处理方案时。作者表示年轻的、既往治疗有限的患者可能预期耐受alloSCT较其他患者更好,并提出这可作为年轻的晚期CTCL或Sezary综合征患者的治疗选择。降低强度(即因此减轻毒性)的预处理方案优于清髓性的预处理,并且可作为年长的成人患者(大多数CTCL患者)的治疗选择。作者注意到迫切需要前瞻性随机对照研究的数据来评估异基因干细胞移植在晚期CTCL中的明确作用。[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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