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MJ Best Practice

病史和查体

关键诊断因素

存在的危险因素

关键危险因素包括:年龄增长,白人或黑人种族(相较于拉丁美洲人和印第安人),高社会经济等级,阳性家族史,长期的雌激素/孕激素暴露,高水平酒精消费量,放射暴露史,患有良性乳房疾病及乳房密度增加。

乳房肿块

临床医生应指出乳房肿块是否触痛,肿块大小或特征是否改变,以及肿块特征是否受月经周期的影响。乳头内陷和不对称[Figure caption and citation for the preceding image starts]: 乳头内陷和不对称(图片)由 Amal Melhem-Bertrandt 医生提供;获准使用 [Citation ends].应记住有一小部分乳腺癌未出现新的乳房肿块;约0.3%诊断为腋窝淋巴结病的女性被发现有隐匿性乳腺癌。[81]

乳头溢液

可能是水样、浆液状、乳状或血液状。虽然血性溢液与肿瘤更密切相关,但其也可能与导管内乳头状瘤有关。乳头溢液与恶性肿瘤的关系似乎受年龄的影响。乳头溢液的女性中,40 岁、40~60 岁和 60 岁以上出现癌症的患者分别为 3%、10% 和 32%。[82]

腋窝淋巴结病

根据肿瘤大小,腋窝受累的可能性按比例增加。[83]但一项关于乳房肿瘤大小<1 cm 的一组患者的研究发现,腋窝受累为 25%。腋窝淋巴结受累仍是原发性浸润性乳腺癌的预后因素。

其他诊断因素

皮肤改变

总的来说,20%的乳腺癌累及皮肤。[84]但皮肤改变,如桔皮状皮肤(皮肤凹陷),桔皮状皮肤[Figure caption and citation for the preceding image starts]: 桔皮状皮肤(图片)由 Amal Melhem-Bertrandt 医生提供;获准使用 [Citation ends].红肿及溃疡都总与局部晚期或炎性乳腺癌有关。

危险因素

年龄增加

在生命的前 60 年,乳腺癌的发病率随着年龄增长明显增加。

2000~2004 年被诊断为乳腺癌及出现在监测、流行病学与最终结果(SEER) 登记册上的患者中,确诊年龄在20 岁以下的约有 0%,20~34 岁的有 2%,35~44 岁的有 11%,45~54 岁的有 22%,55~64 岁的有 23%,65~74 岁的有 20%,75~84 岁的有 17%,85 岁及以上的有 5%。

乳腺癌确诊年龄中位数是 61 岁。[15]

女性

在美国,乳腺癌年龄调整发病率,女性是男性的 100 倍。[6]

种族本源

美国癌症学会的数据表明,白人女性乳腺癌的发病率最高(每 100,000 人中有 133 例),紧接着是黑人(每 100,000 人中有 118 例),亚裔和拉丁美洲人(每 100,000 人中有 89 例),以及印第安人(每 100,000 人中有 70 例)。[16]

黑人女性的死亡率远高于白人女性。这可能与黑人女性更晚期的初步诊断、有差距的卫生保健和治疗、更高的肿瘤分级以及雌激素受体阴性肿瘤的发病率更大有关。[17]

对于德系犹太人,BRCA1 和 BRCA2 基因突变的频率超过 2%,可增加乳腺癌、卵巢癌及前列腺癌的风险。[18]

高社会经济等级

社会经济等级和教育水平更高的人群更常见乳腺癌。[19]此关联可能源于不同的生活方式,如生育年龄和外源激素的使用,其可增加此类人群患乳腺癌的风险。

阳性家族史/遗传易感性

约三分之一的乳腺癌女性有≥1 位乳腺癌亲属。乳腺癌的风险比随受累亲属的增多而升高。女性有 1、2 及≥3 位受累一级亲属的风险比分别为 1.8、2.93 及 3.9。[20]

BRCA1 相关性乳腺肿瘤见于幼童期,其更可能是雌激素受体阴性和孕激素受体阴性,并显示更高的核分裂象计数。[12][21][22]

BRCA2 相关性乳房肿瘤具有较高的腺管形成评分(更少的腺管)和较低的核分裂像计数评分。BRCA2 突变与早发性乳腺癌和卵巢癌、男性乳腺癌、前列腺癌症及胰腺癌有关。[13][23]

内源性雌激素暴露

乳腺癌的风险可随着月经初潮延后和更年期提前而降低。与之相符,月经初潮年龄提前时每年患乳腺癌的风险平均增加 4.0%,而且绝经期延后时每年风险增加 3.6%。[24]相较雌激素受体阴性乳腺恶性肿瘤,这些危险因素对雌激素受体阳性乳腺癌发病率的作用更强。[25]

18 岁之前第一次足月妊娠的女性患有乳腺癌的风险是 35 岁之后第一次足月妊娠女性的三分之一。[26]

外源性雌激素/孕酮暴露

妇女健康倡议的研究于 2002 年提前终止,其报告称在平均 5.2 年的随访后,相较安慰剂,随机分到雌激素加用孕酮组的女性乳腺癌的风险增加 26%,冠心病风险增加 29%,卒中风险增加 41%,肺栓塞风险增加 213%。

基于使用外源性激素的可用文献,美国预防服务工作组得出结论,对于大多数女性,联合使用雌激素和孕酮的不良影响可能会超过慢性病防治的益处。[27]

高水平酒精消费量

流行病学研究一致表明,饮酒会增加乳腺癌的风险。中等量的酒精摄入可增加乳腺癌的风险,而且随着更高水平酒精的摄入,该风险会加剧。[36][37][38]

摄入酒精饮料类型似乎并未产生关联度的显著差异。酒精可能通过增加雌激素水平发挥作用。高水平酒精摄入的绝经后女性雌激素受体阳性乳腺癌的发病率增加。[39]其他研究表明叶酸可降低酒精对乳腺癌的影响。[40]

放射暴露

原子弹爆炸幸存者和接受斗篷野放疗的患者其乳腺癌的风险增加。[41][42]青少年和年轻成人的乳房似乎最易感,但 45 岁以上的妇女患乳腺癌的风险可能仍会升高。[43]

放射线疗法治疗原发性乳腺癌也可在治疗>5 年后增加对侧乳腺癌的进展风险。[44]反复荧光检查(如一些过去用于监测结核病的检查)也可增加乳腺癌的风险。但常见的诊断放射学程序(如乳房 X 射线照片与 CT 扫描)对乳腺癌风险的影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良性乳房疾病

就患有良性乳房疾病的女性的研究表明,相较从未进行乳房活检的女性,无增生的良性乳房疾病女性形成乳腺癌的比值比为 1.5;而有增生无异型性患者的比值比增加至 1.8。异型性增生女性形成乳腺癌的比值比为 2.6~4.3。[46][47]

乳房密度增高

一项涉及 1112 对患者的病例对照研究发现,相较乳腺密度<10% 的女性,乳腺密度≥75% 的女性形成乳腺癌的比值比为 4.7。[48]

这一风险至少持续至研究 8 年之后,而且年轻女性的差异更加突出。在乳腺 X密度的纵向研究中,3 年内密度的增加与乳腺癌风险的增加相关。[49]

缺乏体力活动

体力活动与乳腺癌风险之间的关系较复杂。对于未绝经女性,一些研究已经表明,定期体力活动可降低乳腺癌早期发作的风险,然而其他研究亦显示运动对乳腺癌的发病率无影响。[28][29][30]

与此相反,对于绝经后女性,体力活动已被证实对乳腺癌风险有更持续的积极作用。[31][32]体力运动能减少内源性雌激素水平被假定为该作用的潜在机制。

饮食不良

研究表明,饮食调整对乳腺癌风险的影响结果不一致。一些研究(NIH-AARP 饮食与健康研究)表明,摄入动物脂肪最高五分位数的患者会增加乳腺癌的风险。[33][34]

相比之下,在妇女健康倡议中,1(共 3 项)项干预措施为将脂肪摄入量减少至总能量的20%,同时增加水果和蔬菜的摄入量。[35]但在平均 8.1 年的随访后,试验发现减少膳食脂肪和提高蔬菜/水果的消费并未显著影响绝经后的妇女罹患乳腺癌的风险(风险比 0.9,95% 置信区间 0.83~1)。然而,该研究受到了批评,因为干预组女性仅略将脂肪摄入量降至总能量的 29%,而非研究目标的 20%。

吸烟

评估吸烟对乳腺癌风险影响的研究其结果并不一致。例如,一项就 318 名绝经前患者的研究表明,在月经初潮 5 年内开始吸烟的已生育患者和每日吸烟≥20 支的未生育女性,患乳腺癌的风险增加。[45]

同一项研究发现,体重增加和且首次足月妊娠后开始吸烟的绝经后女性其乳腺癌风险显著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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